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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日本“南西诸岛”之谜 
加入时间:2010/1/29 8:09:27   点击数:18911

 
 
 
  

 

鞠德源

 

从明治时代的日本内务省国土地理局到昭和与平成时代的建设省国土地理院,一脉相承,一直是绘制、出版和审批日本国各式地图的专门机关,所有经由它官准的地图或照官准地图绘制与复制的地图,皆具有官方性质和法律实证价值。因此,日本邦人和世人皆可以从日本国所绘制和出版的《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及其他各式《南西诸岛图》的发展变化的历史形迹中,清楚地查清并判明日本政府从“绘入窃土”到“放弃窃土”及到“再次绘入窃土”所留下的违反国际法的真实轨迹,从而彻底破解日本国制造的“南西诸岛”之谜。

 

全文:

破解日本“南西诸岛”之谜

 

鞠德源

 

应该指出,日本地图上所使用的“南西诸岛”这一最大的总括地域名称,根本不是日本固有地图上传承相沿之名,纯属舶来语。并且它所涵盖的岛屿或岛群也不固定。

最初,1877年英国出版《中国东海沿海自香港至辽东湾海图》,将“南西诸岛”(NANSEI SHOTÕ)标示在“冲绳群岛(OKINAWA GUNTÕ)(包括“庆良间列岛”)和“先岛诸岛(SAKISHIMA GUNTÕ)”(彼时尚无“宫古列岛”和“八重山列岛”之名)图形的右下方东南侧,只涵盖统辖这几处岛群。因为在宫古八重山群岛的上位有明显的SAKISHIMA GUNTÕ字样标示,故彼时明显不含中国“钓鱼列屿”,即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同时,此图上的“南西诸岛”,亦绝对不包括“大岛群岛”和“吐噶喇群岛”及“大隅群岛”。

1897年3月29日水路部长肝付兼行刊行《第二百十号》海图,这是日本国根据《马关条约》窃踞中国“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以后的第三年,抄袭1877英国海图编绘的海图。在这幅海图内,对“窃土”除了全部使用中国的原始命名标注岛屿名称外,还用片假名音译了英文岛名,遂成为日本“窃土”最显眼的典型标志。例如,台湾附属岛屿东北诸岛(包括钓鱼列屿)各岛名,先后写作花瓶屿、绵花屿、彭佳屿、钓鱼屿(ホアピンス)、尖头诸屿(ピン子—クル。案,此处岛屿,中国原始命名为橄榄山,又称黄茅屿、薛坡兰,英图译作Pinnacle Is.日译假名又作ピンナツクル,明显是“窃土”,日本从来就没有自己的名字。)、黄尾屿(チ·ャ·もヴス。案,此岛之名,日本人至今说不出正确的名字:1885年开始行窃之时,当時只混称“久米赤岛、外二岛”,其后,“外二岛”有人解作黄尾屿、钓鱼屿。而彼时之日本人和琉球人,仍然说不清哪个岛是黄尾屿,哪个岛是钓鱼岛。又其后,有人用“久场岛”混冒黄尾屿。时至今日,日本的地名辞条,又将黄尾屿改称久场岛,或混称为底牙岛、吾苏岛。这些混乱岛名可证:日本“窃土”之后,仍与窃贼说不清赃物来历没有什么两样。)、赤尾屿(ラレ——,此后又改用“大正岛”混冒赤尾屿;1885年日本内务省开始窃岛之初,曾用“久米赤岛”混冒中国赤尾屿,即赤屿,至今罕有知此岛名者)。最值得注意的是,这幅海图内尚未冠以“尖阁群岛”或“尖阁列岛”之类的地域名称,亦无日本人制造的专为窃土用的“鱼钓岛”、“久场岛”、“久米赤岛”等混冒岛名。

自《第二百十号海图》肇始,日本将英国海图上标明的“南西诸岛”之最大的总括地理地域名称,从原图标定的先岛群岛、冲绳群岛的右下方东南侧,移位到这幅图上两群岛的西北侧、“黑潮”主干流的东南侧。但是,仍属于原“琉球群岛”的统辖范围,并未明显地表明“南西诸岛”包含日本新窃踞的台湾附属岛屿钓鱼列屿(即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

1909年12月出版的《大日本地名辞书·续编》,附载吉田东伍绘制的《南西诸岛图》,此图是继日本水路部《第二百十号》海图之后,第二个抄袭英国海图并有所掩饰、篡改的新地图。此图既利用了英国海图所固有的特征,又袭用了中国人最早的译名,同时也具体地反映了日本国窃占“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以后的新的地理格局。吉田东伍在《南西诸岛》的小图内,除经纬四线及岛屿图形照抄英国海国外,还故意規避使用原属中国的传统岛名,然而此图却又抄袭了中国王德均等译《海道图说》一书的中文译名。例如,尖阁岛(中国原名花瓶屿,英图写作Pinnacle I.或者音译Kahei sho,王德均等译作“尖阁岛”,又译作“凸岛”)、巉岩岛(中国原名梅花屿,又作棉花屿,英国译作Craig I.,王德均等译作巉岩屿,又译作克来克岛)、アジンコウルド岛(中国原名彭佳山,又作彭嘉山,英图译作Agincourt I.,王德均等译作埃金克尔特岛)、和平岛(中国原名钓鱼屿,又作钓鱼山、钓鱼台,英国海图误作Hoa pin su,王德均等译作“和平山”,日本《寰瀛水路志》袭用中国人译名,写作“和平山岛”,只加上一个“岛”字;吉田东伍改作“和平岛”,仍未能脱出中国人译名“和平山”之基干)、尖阁群岛(中国原名橄榄山、薛坡兰,又俗名大鸟岛、大蛇岛等名,英图译作Pinnacle Islands,王德均等译作“凸列岛”,陈寿彭译作“众尖岛”;日本《寰瀛水路志》改译作“尖阁群岛”,这是惟一的日语汉字译名,但比王德均等译“凸列岛”之名晚了16年)、低牙吾苏岛(中国原名黄尾屿,又作黄尾岛,英图误作Ti-a-usu,王德均等译作低牙吾苏岛,又译作低牙乌苏岛,此译名被日本《寰瀛水路志》所抄袭,故此图所用的“低牙吾苏岛”,仍属袭用中国人之译名)。在吉田东伍绘《南西诸岛》小图内,又模仿《大日本府县分辖图》的填注方法,仍将原中国最东方海上岛屿“赤尾屿”一名隐匿(中国原名赤屿,亦名赤尾山、赤尾岛,英图译作Raleigh Rk.,王德均等译作“尔勒里石”,日本《寰瀛水路志》沿袭王译,变作“尔勒里岩”。顺便指出,此时尚未出现“大正岛”之类的混冒岛名。此图绘出的原琉球所属岛屿,仍填注原有岛名。在整幅《南西诸岛》图内和用局部突显之法加绘出并带有经纬线的小幅《南西诸岛》图内,均在“新窃土”及原“琉球国土”中间,通栏斜行重复标示出“南西诸岛”字样。这种特别标注出最大的总括地域名称,显然是继续日本海军水路部《第二百十号海图》的标注方法。所以,吉田东伍绘《南西诸岛》图,无论从绘图时间上看,或是从图内填注的岛屿名称用字上看,以及从特别标注的“南西诸岛”的部位上看,这幅图同样是日本通过《马关条约》窃踞“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以后的真实证据,是奉行日本军国主义窃土扩張政策的直接产物。

1923年(日大正十二年)小川琢治编绘出版《日本地图帖》,在《日本地势总图》内和《冲绳及台湾图》内,皆标注有“南西诸岛”总括地域名称。在《日本地势总图》内,首次出现“萨南诸岛”,并正式将“窃土”台湾附属岛屿赤尾屿、橄榄山(日窃名“尖头诸屿”)等包括在“南西诸岛”之内,却仍无“尖阁群岛”之总括地域名称。而在《冲绳及台湾图》内所标注的“南西诸岛”字样,其所含之岛屿只有奄美群岛、冲绳群岛(含伊平屋列岛和庆良间列岛)、先岛群岛(含宫古列岛、八重山列岛),却根本不含“钓鱼屿”(日本窃名“鱼钓岛”)和黄尾屿,彼时仍无“尖阁列岛”或“尖阁群岛”之总括岛名。

1930年5月,日本帝国陆地测量部出版发行的《吐噶喇及尖阁群岛图》及内附的《一般图》,在“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三处图形内,只分别冠加“八重山/尖阁群岛/石垣町”字样,而无“南西诸岛”字样。而在《一般图》内,虽然标有“南西诸岛”这一最大的总括地地域名称,却是第一次明确含有“尖阁群岛”。

自明治以来,在通常情况下,“南西诸岛”、“琉球诸岛”等图内,皆不含“尖阁诸岛”之名,个别图内只含有混冒岛名“大正岛”。例如:

1873年大槻文彦绘《琉球诸岛全图》,1877年森琴石、小川新助绘《(新镌)大日本海陆全图》所附的《琉球诸岛全图》,1877年7月伊地知贞馨著《冲绳志》一书附图《琉球诸岛图》,1880年高田义甫绘《清国舆地全图》所附的《冲绳诸岛图》,1881年5月初版、1883年5月改订版内务省国土地理局《大日本府县分辖图·冲绳县图》,1885年12月14日茨城县士族久米长顺等出版的《冲绳县管内全图》,1886年11月草野省三绘《(明治改正)大日本新全图》所附的《琉球诸岛图》,都是经过官准的具有国家权威性的地图,图上仅标写有“琉球诸岛”总括地域名称,绝无“南西诸岛”字样。1886年原冲绳县令西村捨三,此人曾被日本政府指令其参预窃取中国领土的活动。但在其所著《南岛记事外篇》(乾)一书附录的《(日本)内地、冲绳、支那(中国)、朝鲜之图》和《琉球三十六岛之图》内,虽然广泛使用大隅群岛、土噶喇群岛、奄美群岛、冲绳群岛、宫古诸岛等地域总括名称,但却未用过“琉球诸岛”,亦未用过“南西诸岛”之总名。上述举证的这些历史地图可以有力地证明:“南西诸岛”这一最大的总括地域名称,从来就不是日本所固有的总括地域名称。自日本窃踞台湾岛附属岛屿“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等岛屿”以后才袭用“南西诸岛”之名,并窃加在“窃土”以后出版发行的各种地图之上,很明显是日本军国主义奉行窃土扩张政策和反复直接显现国家贪欲的确凿证据。它像是日本手中的橡皮绳,随着贪欲而伸延扩张;遍查日本地图,便可以发現,自“南西诸岛”这一名称被日本袭用之后,使之成为统驭“窃土”的工具用语和专用的总括地域名词。因此,它在日本地图上的肆意滥用,直接违反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和人间正义。

日本的地理书是经日本官准的出版物,它是直接反映日本窃土扩張成果的一面镜子。兹以20世纪30年代出版的山本三生编纂的《日本地理大系》第九卷《九州篇》和仲磨照久编纂的《日本地理风俗大系》第十二卷《九州地方》(上)所载的各式“萨南诸岛”及“琉球诸岛”图和“南西诸岛”图为例,罗列各图内含与不含窃土之实况,作出具体的揭示,用以揭露日本外务省在《基本見解》中言行相诡之真相。

《萨南及琉球列岛》,《西南诸岛及琉球诸岛全图》,《冲绳县/萨南及琉球诸岛一般图》,《八重山》等图,在琉球列岛所含的宫古群岛、八重山列岛的范围内,在通常情况下,一直没有将日本通过《马关条约》所窃占的台湾附属岛屿钓鱼屿、橄榄山(英国海图译作Pinnacle Is.,日本译作“尖阁群岛”,其后又窃名“北小岛”、“南小岛”等名)、黄尾屿、赤尾屿各岛之名植入图内。只在《西南诸岛及琉球诸岛全图》内加入五个无名岛形“点”,在原赤尾屿岛形“点”旁填入了混冒岛名“大正岛”,表明此时日本地图尚未正式将窃用名“尖阁列(群)岛”填入图内。

《日本地理大系》内《总论篇》所载的《全国港湾分布图》及内附《南西诸岛》图;《九州篇》所载《九州地方地质总图》及内附《萨南诸岛·琉球列岛》图;《九州重要物产地图》及内附《琉球列岛》图;《九州郡市别人口密度图》内附《南西诸岛》图;《总论篇》首页彩绘《本州、北海道、四国、九州及(“窃土”)台湾、关东州、朝鲜和太平洋岛屿图》及内绘《西南诸岛》图;《山岳篇》所载《九州地方图》及内附《南西诸岛》图,皆不含“窃土”钓鱼屿、橄榄山、黄尾屿、赤尾屿,更无“尖阁诸岛”或“尖阁列岛”之总括地域名称。唯独《总论篇》所载的《日本火山形态图》内附《南西群岛》图,竟然含新“窃土”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因系采用渡边·今泉氏原图,非属官许正式图本。1900年冲绳人黑岩恒曾利用《第二百十号海图》(即明治三十年刊帝国海军省出版的海图)前往钓鱼岛等岛屿探察,将钓鱼屿、尖头诸屿、黄尾屿临时命以总括之名“尖阁列岛”,然而他亦未曾貿然认定“尖阁列岛”属于“南西诸岛”的组成部分。

综合上述所列举的历史地图,可以有力地证明:日本自明治30年(1897年)日本水路部刊行《第二百十号海图》以后,始将英国海图上的总括地域名称“南西诸岛”之名移植到日本海图之上,绝非日本地理与地图上所固的地名用语。这一最大的涵盖地域广阔的总括地域名称,显然是日本国发动甲午侵华窃土战争,实现窃踞“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以后而采取的行政措施,蓄意作为反映日本军国主义侵略扩張战绩与事迹新的地理地域标志。然而在实际应用上,并无严格的统一的规范。在1897年以前日本出版的官私地图,从未用过“南西诸岛”之名。而在1897年以后直到1945年8月日本宣布战败投降以前,经日本官准出版的九州地方各式地图内所附的《南西诸岛》或《琉球列岛》等地图,在多数情况下,均不含新“窃土”钓鱼屿、橄榄山、黄尾屿、赤尾屿,只有极个别的《南西诸岛》或《琉球列岛》图内,模糊不明地填注上“窃土”内混冒岛名或不伦不类的岛名,显然属于模糊地理图,不足为据。

1895年6月2日日本国窃踞了“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1945年9月2日无条件接受《波茨坦公告》签署《投降书》,时隔50年零3个月,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以战胜国资格全面收复了日本国窃踞的“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置于中国政府主权管辖之下。只因钓鱼屿、橄榄山、黄尾屿、赤尾屿等岛屿(即钓鱼列屿),向为无人久住之荒岛而未派兵驻守,台湾及闽浙地方渔民以时前往捕鱼和从事其他生产劳动,例以国土主人身份自由往来或暂住,受到中国当局的监护。在这些岛屿之上和海域内处处留有中国主人的经营痕迹。1951年9月8日日本签署《旧金山对日和约》之际,再次承诺“放弃”台湾、澎湖列岛以及南沙群岛及西沙群岛的“一切权利、权利根据和要求。”自此以后,日本政府及日本社会各界,一直“诚实”履行《和约》中所有“放弃”窃土的各条款。

《旧金山对日和约》第二章领土第二条乙款:“日本放弃对台湾及澎湖列岛的一切权利、权利根据与要求。”第三条:“日本对于美国向联合国提出将北纬29度以南之南西诸岛(包括琉球群岛与大东群岛)、孀妇岩以南之南方诸岛(包括小笠原群岛、西之岛与琉黄列岛)及冲之鸟岛与南鸟岛,置于联合国托管制度之下,而以美国为惟一管理当局之任何提议,将予同意。在提出此种建议,并对此种建议采取肯定措施以前,美国将有权对此等岛屿之领土及其居民,包括此等岛屿之领海,行使一切及任何行政、立法及管辖之权力。”仔细查检“和约”条文,其第二条与第三条,没有任何牵混不明的交错关系。在“和约”生效以后,日本政府各部门,日本各党派团体,日本社会各界,都“诚实”地履行了第二条,“放弃”了窃取于中国的“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因此,日本国自1953年12月24日从美国手中获得奄美诸岛以后,特别是自1968年6月26日从美国手中获得小笠原诸岛以后,日本国的版图发生了急骤的变动,先后留下了诸多的直接证据。

证据之一:1953年12月24日,美国国务卿杜勒斯親手将奄美诸岛(即大岛群岛)作为圣诞礼物赐给了吉田政府。从而使战败国日本开始从投靠美国的卵翼下,得到了慰藉,看清了复旧日本国1879年独吞琉球国以后的版图的前景,并在窃喜之中安排了扩张版图的具体步骤。各教育机构和出版部门随即将战后50年代只有北海道、本州、四国和九州的地图和地志,重新进行编辑、更改和修订,纷纷进行新的地理“扩张”。1961年4月4日,日本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借岩波书店编集部出版《日本地理》第7卷《九州编》之机,以国土地理院“承认济”(即批准书)第878号审定批准承认的《九州地方》图及所重绘的《南西诸岛》图,作为美国扶植日本的直接结果和复旧日本版图接管琉球(冲绳)“施政权”所做的预演。但是,此时的日本政府执政者尚知自尊和自重,信守投降之承诺和《旧金山对日和约》之承诺,放弃所有窃取于中国的领土。在《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内,明明白白地“放弃”了1895年利用《马关条约》窃取的中国领土“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从根本上没有绘入钓鱼屿、橄榄山、黄尾屿、赤尾屿,即中国钓鱼列屿(日本窃称“尖阁诸岛”)。这是日本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履行《旧金山对日和约》的权威性政绩,具有第一手证据价值。所以,这幅经国土地理院承认济第878号文书审定的《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既是美国扶植日本,违反《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和《旧金山对日和约》的重要表现,又是日本政府信守《旧金山对日和约》,“放弃”窃土“尖阁诸岛”的模范证据,绝不容反悔和抵赖。

证据之二:1969年4月1日,铃木泰二编辑、日本图书馆协会选定、初版发行的《(学研)学习百科大事典》第2卷《日本地理》分册所附《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及《冲绳图》,是继岩波书店编辑、1961年10月16日第一版发行的《日本地理》第7卷《九州编》并附《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之后出版的大型地理专书和附图,依然模范遵行国土地理院1961年4月4日“承认济”第878号官准文书之规定,在《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内和《冲绳图》内,“放弃”绘入窃土“尖阁诸岛”。

证据之三:1970年11月24日初版发行、1971年4月20日再版发行,由编辑发行人相贺彻夫主编的《小学馆儿童百科事典》(全八卷),其中第5卷第70页刊载的《日本地图》及第6卷第84页至第85页刊载的《日本地图》,均附载有《南西诸岛》图和《小笠原诸岛》图。这两幅《日本地图》所附载的《南西诸岛》图和《小笠原诸岛》图,完全遵行《旧金山对日和约》第二条放弃“窃土”乙款和第三条美国“托管”之条款,亦彻底“放弃”绘入窃取于中国的“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之中的任何岛屿。这两幅《日本地图》及所附《南西诸岛》图与《小笠原诸岛》图的绘制,完全属于精心策划、精心安排之杰作,图上所标注的地名、岛名、总括地域之名,皆用日文平假名,不用汉字,是最具典型意义的《日本地图》,它是美国扶植日本及日本复旧日本版图并“放弃”窃土的重要证据,更不容掩饰和抵赖。

证据之四:编辑发行人相贺彻夫主编的《小学馆儿童百科事典》,所有的监修与编辑委员,均系日本教育界、文化界、科技界的著名专家学者;提供图版资料的机关单位和团体,皆为日本国内的著名权威部门及国家行政机关,如气象厅、东京天文台、国立科学博物馆、建设省国土地理院、防卫厅、警视厅、海上保安厅、日本航空协会、水产厅、文部省史料馆、东京国立博物馆、石油联盟、日本国土开发、交通博物馆、名铁海上观光等,此外还有美国驻日本大使馆、前苏联驻日本大使馆、澳大利亚驻日本大使馆等,堪称是履行“放弃”窃土条款和遵行“托管”条款的最权威机关,尤以建设省、国土地理院、防卫厅、海上保安厅、水产厅为模范当局。所以,这部《小学馆儿童百科事典》所载的两幅《日本地图》及所突出附载的《南西诸岛》图,理所当然、毫无疑问,是经过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审定或提供之后,郑重地向全世界并日本邦人全面昭示日本复旧的版图状况和日本领土主权范围。从表面上看是儿童读物的附图,实际是借机展现日本附庸美国之后所捞取的领土实惠,用以显示和标榜佐藤政府亲美投靠所取得的政绩,用以教育日本儿童及其家长,故此两幅图非同一般,具有极高的权威性和法律上的实证价值,它是日本国“忠实”履行《旧金山对日和约》第二条“放弃”窃土条款和第三条遵行“托管制度”条款的最确凿的原始证据。不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就连《儿童百科事典》的小读者亦能懂得,两幅《日本地图》内的《南西诸岛》图,皆完完全全地“放弃”了“窃土”,即日本国利用《马关条约》第二条窃踞中国的“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并“澎湖列岛”。无论如何验证,这两幅《南西诸岛》图,都再一次更进一步地明确地完全无误地“放弃”了窃土钓鱼屿(日窃用名“鱼钓岛”)、橄榄山(日窃用名“尖头诸屿”)、黄尾屿(日窃用混冒岛名“久场岛”)、赤尾屿(日窃用名“大正岛”,1885年密谋窃岛之际曾用混冒岛名“久米赤岛”),即一丝不苟地“放弃”了窃取于中国的钓鱼列屿(日本窃称“尖阁群岛”,或窃称“尖阁列岛”、“尖阁诸岛”之名)及岛屿图形或图形“点”。

然而,自20世纪60年代末,当在中国东海大陆架及包括台湾附属岛屿钓鱼列屿海域海底相继发现储藏丰富的石油以后,特别是在美国政府违反《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单方面决定向日本政府归还所谓冲绳“施政权”以后,亲美反华的佐藤政府,及其日本军国主义政客,见油起贪,对中国钓鱼列屿所属各岛(日本窃称“尖阁诸岛”)复萌“窃土再占”之贪欲,一反常态,公然无视国际公法,大肆煽动朝野各界,动用各种舆论传媒,一哄而起,蜂拥而上,气势汹汹,纷纷出台亮相,连篇累牍,发表“声明”和“见解”,几乎同一腔调,都为再次窃土出谋献策,摇旗呐喊,为继续保守所谓明治时代的“祖遗窃土”而肆无忌惮地篡改、歪曲和否定日本窃夺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的历史,任意颠倒和践踏《旧金山对日和约》中的“放弃”窃土等条款。所以,“窃土再占”四字,充分反映了和揭示了日本政府从“窃土”到“放弃窃土”到“再窃土”的真实轨迹,恰如其分!

在日本军国主义土壤里孳生出来的“新窃土论”的鼓动下,在美国片面决定“归还”冲绳“施政权”以后,肆意以扩张的“归还区域”为诱饵,重又激发起日本军国主义所固有的窃土欲望。日本国政府仰赖美国势力,重演窃土故伎,多方阻挠中国政府对钓鱼列屿行使主权,粗暴阻止和妨碍中国民众在岛上的生产活动和在钓鱼列屿海域的捕鱼作业。并唆使尚在美国民政府监控下的琉球政府采取窃土行动。1970年5月9日,冲绳石垣市当局在美国纵容默许下,匆匆登上中国钓鱼屿、橄榄山、黄尾屿、赤尾屿等岛屿,窃立了所谓“行政管辖标志牌”。其后又竖立了所谓“警示牌”。这是日本国背弃投降承诺和《旧金山对日和约》承诺“放弃”窃土条款,再次侵犯中国领土主权,行窃中国领土之违反国际法行为,所有窃立的“标志牌”及“警示牌”,完全是非法的无效的。

从1972年3月8日日本外务省发表《关于“尖阁诸岛”所有权问题的基本见解》之日起,即从亲美反华的佐藤荣作政府肇始,直至以后之历届政府,累积30年,皆背弃《旧金山对日和约》第二条乙款“放弃”窃土之承诺。并背弃日本政府投降以来之各项“承诺”,全然反悔,矢口抵赖说:“在《旧金山对日和约》当中,‘尖阁诸岛’也不包括在该条约第二条的我国放弃的领土之中,而是根据该条约第三条,作为‘南西诸岛’的一部分,置于美利坚合众国的施政管辖之下。”并公开实施“窃土再占”政策,全面推行“舆图窃土战略”,千方百计地掩饰、曲解、篡改和否认日本国曾经举国上下一致地“忠实”履行《旧金山对日和约》第二条和第三条之形迹和事实。

近30年间,日本政府和日本社会各界及日本各党派团体,也一直奉行《基本见解》思想和“窃土再占”政策。日本建设省国土地理院于1972年着手策划与编绘《日本国势地图帐》,历经5年才告完成,于1977年(日昭和五十二年)3月由财团法人日本地图中心出版发行。这个国势地图帐是代表日本国家的最高权威性的地图册。内有“窃土再占”政策的谋划者与组织实施者之一、日本当政内阁总理大臣福田赳夫的《献辞》,建设省大臣长谷川四郎的《序文》和建设省国土地理院长大岛哲男的《发刊辞》。自此以后,在日本国内又兴起一股舆图制作之风,是为推广“舆图窃土战略”。最突出的表现和最具体的行动,就是举国上下,所有全国地图、府县地图都要重新仿照《日本图势地图帐》的标准画法作为依据,进行制作。无论是世界地图、日本地图、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和冲绳县图,或是日本地理教科书,各式普通读物,各种报刊杂志,甚至各式旅游图,一律遵行国土地理院《日本国势地图帐》的标准画法或国土地理院其他标准地图。就是这部《日本国势地图帐》,公然将日本早已放弃之“窃土”、原属中国固有的领土钓鱼屿、黄尾屿、赤尾屿等岛屿,再次正式列入日本国土,画入日本“冲绳县”管内和“南西诸岛”之内,标明“国界线”,并且概以“尖阁诸岛”立为总名,而且完全放弃了原先冒用过的“尖头诸岛”、“尖头诸屿”、“尖阁群岛”、“久场岛”、“大正岛”等名称。自从《日本国势地图帐》出版以后,在《冲绳县》图内、《八重山群岛》图内、《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内,都纷纷将“尖阁诸岛”图形、图名、岛名标注出来,或用凸显之法标绘填注。日本这种“窃土再占”行径,具有险恶的长远战略目标,即为了再次实现日本军国主义者扩张领土的野心,就要不断鼓动日本国民及其后世子孙的军国主义热情,以便与中国长期争夺钓鱼列屿之主权。日本国如此推行“舆图窃土战略”,具有侵略性质,非属一般边界纠葛,是典型的违反国际法行为,也是再次侵犯和行窃中国领土主权之行为。

1973年(日昭和四十八年)发表“札幌、川崎、福冈区制施行纪念版”大型地图册,题名《大日本分县地图并地名总览》,副题《都道府县别市町村要览/国土总合开发计划图》。此图册内第47图《冲绳县精密图》,再次将中国台湾附属岛屿以钓鱼屿为中心主岛的东北诸岛绘入图内,上冠以“尖阁诸岛”之总名,下注“鱼钓岛、黄尾礁、赤尾礁”三岛之名。这幅《冲绳县精密图》放弃了原先硬塞到中国岛屿头上的混冒岛名,而直接采用中国人自古以来世代相承的岛名。

1983年,冲绳县·冲绳县观光联盟,利用人文社版印行《冲绳县全图》,在这幅图内所绘的“尖阁诸岛”小图内,均将从前窃土时用过的混冒名称列前,中国原始命名开列于括弧之内,呈一岛双名之状,如久场岛(黄尾屿)、大正岛(赤尾屿)。并在久场岛(黄尾屿)之上位用朱色印出“西表国立公园”六个昭彰之字。而所谓“鱼钓岛”及南小岛、北小岛、冲南岩、冲北岩,却没有冠以“尖阁诸岛”字样。这幅“观光”地图如此明目张胆地标注字样,实际在向世人显示,这片“窃土”已经成为日本的可供旅游观光之“乐土”。

1990年1月,日本株式会社昭文社出版分县地图(47)《冲绳》地图,是根据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发行的五万分之一及二十万分之一地势图制作的,它也是纳入日本“舆图窃土战略”,再次窃取中国领土的典型实证之一。此图又将窃土之初曾一度用过、但在1977年《日本国势地图帐》上已舍弃不用的混冒岛名“久场岛”、“大正岛”,又重新作为“正名”分别加填在(黄尾屿)、(赤尾屿)之前,而将1983年“冲绳县观光联盟”制作的《冲绳县全图》所标定的“西表国立公园”字样偷偷地撤销了。

1990年(日平成二年)2月,瓦拉吉雅出版株式会社,发行《最新日本地图》,此图依据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发行的百万分之一日本I、II、III及三百万分之一日本及周边图等绘制。并且得到“平元总使、第90号”文书承认。图中:《南西诸岛》图(二百八十万分之一),标注出再窃土“尖阁诸岛”、“黄尾屿”、“赤尾屿”各岛屿,并标示“国界线”,这幅《最新日本地图》,属于最正规的标准国家地图,完成了“窃土”更名与订名的程序。原有的混冒岛名消失了,重又大模大样地用起了中国人的原始命名。这同1895年日本窃踞“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以后,便在图籍上舍弃混冒之名称,改用中国的传统名称之情形,何其相似乃尔。

1990年(日平成二年)2月,帝国书院编辑出版《新详高等社会科学地图》,其中反复标注“南西诸岛”、“尖阁诸岛”(内含鱼钓岛、黄尾屿(久场岛)、赤尾屿(大正岛))之图名与岛名的图页,即达10页之多,以此向日本邦人和世人充分显示日本再次窃土之业绩。此册地图所载《日本暨南西诸岛》及《南西诸岛》等图,是费尽心机,妄图为其日本外务省在《基本见解》中所诡称的“在《旧金山对日和约》当中,尖阁诸岛(按,指中国钓鱼列屿)也不包括在根据该条约第二条的我国放弃的领土之中,而是根据该条约第三条,作为南西诸岛的一部分,置于美利坚合众国的施政管辖之下”的荒诞主张制造地图证据。其实这种愚蠢作法,只能是欲盖弥彰,弄巧成拙!因为凡熟悉战后和《旧金山对日和约》以后出版的日本地图、九州地方图者,无不清楚地记得1961年4月4日国土地理院“承认济”第878号文书审定岩波书店编辑出版的《日本地理》第7卷《九州编》所附录的《九州地方·南西诸岛》图,郑重放弃窃土“尖阁诸岛”之重大事实。所以,继《日本国势地图帐》之后,由帝国书院编集部编辑出版的《新详高等社会科地图》,是奉行日本“窃土再占”政策和推广“舆国窃土战略”的典型的图册之一。

自从1977年建设省国土地理院发行《日本国势地图帐》并实行“窃土再占”政策和推行“舆图窃土战略”以来,使日本国的地图编辑出版事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在各种专业性的世界地图册里和日本图地图册里,在各种百科事典里,在各种历史或地理书里,在各类旅行指南里,在各种历史地图里,在九州地方和冲绳县与八重山等各式出版物里,在旅馆内张贴的各式地图里,甚至在儿童的百科事典里,等等,随处可见描绘日本国再次窃土的各种最新版地图,“尖阁诸岛”、“南西诸岛”的图形、岛名和“国界线”,都反复地不厌其烦地标注得清清楚楚!但是,在日本签署《无条件投降书》以后,特别是在《旧金山对日和约》中正式承诺“放弃”窃土以后,直到1972年3月8日日本外务省发表《基本见解》公然“反悔”,实行“窃土再占”政策以前,在其国内的行政措施上和社会各界的实际执行上,所有出版的日本地图及九州地方图所附的《南西诸岛》图,以及冲绳图、宫古八重山群岛图,皆“郑重”而“忠实”地履行日本的国家“承诺”,均一概“放弃”绘入“窃土”台湾附属岛屿钓鱼屿、橄榄山(日窃用名“南小岛”、“北小岛”)、黄尾屿和赤尾屿。在这方面日本国留下了诸多的图证和地理记录,掩盖不住,更是无法赖掉!这些确凿的地图证据是对佐藤以下历届日本政府内言行相诡者最有力的揭露和讽刺。它们的永久存世,能够随时提醒日本当局的政要们和狂妄“窃土者”要自尊自重,千万别犯历史健忘证,肆意颠倒和曲解日本承诺“放弃”窃土以后的国家行为轨迹,重蹈日本军国主义窃土者的历史覆辙!它们的永久传世,能够有效地证明:日本外务省1972年3月8日发表的《基本见解》,根本违背事实,是地地道道的欺蒙日本邦人和欺蒙世界的国家最高级谎言!此后日本历届政府一直奉行“窃土再占”政策,不断推行“舆国窃土”战略,明显属于严重侵犯中国领土主权行为,绝非属于国家间因界限不明所引发的领土主权归属之争;明显违反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国际公法!至今已积30年,事态日益严重,威胁东亚的和平与稳定。中国两岸当局和中国人民为了维护中日两国世代友好之大局,一贯隐忍不争,百般谦让,而日本却视中国为软弱可欺,得寸进尺,贪得无厌。2002年3月8日,为日本外务省公开发表《关于“尖阁诸岛”所有权问题的基本见解》30周年之日,恰好是中国两岸当局和中国人民开始反击与反驳日本窃土者奉行“窃土再占”政策的大好时机。30年间日本所编造的“新窃土论”,所伪造的窃土证据和所实施的“舆图窃土战略”,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图穷匕首见”的地步。30年的种种事实和迹象均已表明,日本国对中国钓鱼列屿领土主权的争夺,已经初步地满足了“窃土再占”的贪欲,即从最初的由民间右翼势力集团进行轮番式的登岛试窃,转变成为由海上保安厅的武力圈占;无论从长远军事战略的部署上,还是从长远经济战略上和现时利益上,日本国政府早已经下定了最大的最凶横的赌注:到嘴的肥肉,绝不会轻易吐出!面对这种严峻事态和再次失土的大趋势,中国该怎么办?若是诉诸武力,兵戎相见,绝不可取,亦不合时宜!惟有一法可行,即中国两岸政府应放弃成见,联合起来,协同一致,共谋对策,以保护中国领土,祖宗基业钓鱼台列屿主权作为两岸中国人的最高的共同利益和行动准则,使两岸的中国人民共同对日,凭借有理、有据、有权之强势,向海牙国际法庭对日本政府的窃土行径提起诉讼,运用法律手段,制止日本现政府长达30年之久的窃土扩张行为!

然而,纵观日本国百余年侵华窃土的历史和近30年“窃土再占”的真实轨迹,可以看出:日本国政府是要凭借其祖辈“窃土”成功之历史经验,并仰仗洋势力,举国家之全力,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投下“窃土”到底的赌注,不到输得精光,恐怕是绝对不肯甘心认输的!历史经验值得注意,“窃土者”和“赌棍”的心态没有什么两样,都不会理智地接受失败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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