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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仍在抗战——三位中国“慰安妇”的痛苦人生 
加入时间:2007/7/18 8:53:54   点击数:28713
她们仍在抗战——三位中国“慰安妇”的痛苦人生
2007年07月17日 10:00
南方周末

韦绍兰回忆说,最早强暴她的日本士兵是端着刺刀进屋的。见她不肯脱衣服,他很生气,拿着刺刀对准她的女儿。韦绍兰只得脱光衣服,任其所为。直到他离开房间,她才敢哭出来。为防止孩子哭声打搅,有的日本士兵会带几块糖块。如果这时候孩子哭出声音,士兵往往举手就打。

“他们大多数用套套,睡了我以后,套套就扔在地上,到时候一起拿出去烧。有的人不肯用套套,我也没办法……有时候一个人来,有时候两个人来,有时候一起进来三个……”因为岁月久远,韦绍兰已不记得让她怀孕的士兵究竟是谁。强奸她的士兵,既有50岁的老兵,也有20岁出头的年轻人。

韦绍兰她们有时还会被军用汽车送到其他军营。日本士兵逼着她们穿上和服,或者只穿一件日军军装。平时她们不能出门,一日三餐后勤兵送到屋里,就连外出上厕所也有士兵跟踪。不管语言通不通,只要士兵进来,她们就必须起身,弯腰鞠躬,接着脱衣解扣,慢一点都会招来打骂。

不久,最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在军营里呆了两个多月的韦绍兰的例假一直没有来,她怀疑自己怀上了日本士兵的孩子。

这段地狱般的日子持续了3个月。一个凌晨,装作肚子疼要大便的韦绍兰带着女儿逃出了军营,朝着日出的方向跑了两天才回到家里。丈夫罗讵贤正在吃饭,看见妻子,他愣了一下,对妻子说,“快吃饭吧。”

此时,跑得双脚血肉模糊的韦绍兰才哭出声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放下手中饭碗的罗讵贤也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她说,不怪你,因为你是被抓走的,现在回来了就好。

几个月后,和她共患难的女儿病死了。再过了几个月,韦绍兰生下了罗善学。虽然心里同情妻子的遭遇,但罗讵贤看着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听着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他感到了羞辱和仇恨。

“我当时很害怕,但仔细想一想,孩子是没有罪的。”生下孩子的韦绍兰,仿佛成了家族的罪人。她和儿子不仅得忍受在外受气的丈夫的谩骂,还要承受村里人的白眼。

罗善学一直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个错误。长期遭受歧视和被同龄人欺负,罗善学的性格渐渐变得内向、孤僻、易怒,不敢接近人多的地方,见到人他会紧张、心慌、害怕。

因为出身问题,几十年里,罗善学找不到媳妇。有次,因为患上皮肤病没钱医治,罗善学上山挖了断肠草吃,想要自杀,结果没死成,病倒是好了。

如今,62岁的罗善学仍然一个人过。在他住的村子里,比他年轻的人都喊他“日本爹”、“日本爷”。“我恨妈妈,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让我受这么多罪。”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了几十年,直到现在才消除。

“我心里恨妈妈,又可怜她。”在田间劳累了一辈子的罗善学现在和母亲住在一起,相依为命。靠放牛、养鸡和采草药过活。采访过程中,罗善学突然号啕大哭:“我这辈子就全完蛋啦!就因为是日本崽,连老婆都讨不到!”

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主任苏智良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准备带着韦绍兰母子前往日本寻找罗善学的父亲。“一是在日本介绍日军当年在中国兴建慰安所的情况;二是揭露日军在广西的兽行,让日本国民和媒体都清楚这些历史;然后再一步步推进到个人,尽可能多地发动日本人为其寻找父亲。最终目的就是要让日本政府承认历史,让悲剧不再重演。”


林亚金选择远离人群,在山沟里住了几十年 赵昀/图

林亚金 海南 81岁

瘦小的林亚金一到人多的地方,就紧张。面对着包围过来的记者,只会说黎族语言的她一个劲地往角落里躲闪,满脸慌乱,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生于1926年的林亚金是海南保亭县南林乡人,在6个兄弟姐妹中,她排行老二。1943年10月的一天,在地里割稻子的她和几个要好的姐妹,被突然出现的日本士兵抓住带回到日军军营。当时,林亚金17岁,正值青春。

“他们把我们4个女的关在崖县一个叫什漏的村里。每人一间茅草房,睡在一张木板床上。白天晒盐、煮酒,给日军洗衣服、搞卫生。当天晚上,日军把我们叫到指定的房子里,他们排队轮奸我们,

韦绍兰回忆说,最早强暴她的日本士兵是端着刺刀进屋的。见她不肯脱衣服,他很生气,拿着刺刀对准她的女儿。韦绍兰只得脱光衣服,任其所为。直到他离开房间,她才敢哭出来。为防止孩子哭声打搅,有的日本士兵会带几块糖块。如果这时候孩子哭出声音,士兵往往举手就打。

“他们大多数用套套,睡了我以后,套套就扔在地上,到

她们仍在抗战——三位中国“慰安妇”的痛苦人生


62岁的“日本仔”直到最近才不恨妈妈 赵昀/图

韦绍兰 广西 88岁

88岁的韦绍兰和62岁的儿子罗善学哭了。在中国“慰安妇”资料馆大厅里的记者们面前,高出一头的儿子紧紧搂住瘦小落泪的母亲,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黑瘦的罗善学是12岁时知道自己身世的。他和村里同龄的小朋友一起钓鱼。有个小孩想要他的钓鱼竿,他不给,小孩就骂他“日本仔”、“鬼子仔”。后来上小学,在老师的组织下,罗善学看了《地道战》、《地雷战》等电影后,才知道日本鬼子不是《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而是另外一个国家的侵略者。

另一次,罗善学和村里的老伯伯一起放牛,老伯伯对他讲了他母亲被日本侵略军抓去3个月后生下他的经历。他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只是掉眼泪,不肯说话。那时候罗善学才明白,为什么父亲罗讵贤在给他和弟弟妹妹分糖时,给他最少;家里吃饭的时候,妹妹吃的都是白米饭,他只能吃夹了红薯、芋头的杂饭;弟弟妹妹上学读到初中毕业,他小学念到3年级就回家砍柴放牛;小时候他渴望父亲像对待弟弟妹妹一样拥抱他,却经常被父亲抽嘴巴。

韦绍兰觉得自己连累了儿子。1944年冬天,日军占领了广西荔浦县,在一次例行的“大扫荡”行动中,新坪镇桂东村25岁的韦绍兰背着1岁多的女儿跟随着村里人向村北的牛尾冲山上跑去。背着孩子的韦绍兰快要抵达山洞时,几个端着枪的日军士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韦绍兰和孩子被日军抓住后,和另外6个妇女被拉上汽车,送到了日军军营,关进了一间狭小的泥土砖房里。第二天,来了一个日本军医,他让韦绍兰脱光衣服,对她进行身体检查。

时候一起拿出去烧。有的人不肯用套套,我也没办法……有时候一个人来,有时候两个人来,有时候一起进来三个……”因为岁月久远,韦绍兰已不记得让她怀孕的士兵究竟是谁。强奸她的士兵,既有50岁的老兵,也有20岁出头的年轻人。

韦绍兰她们有时还会被军用汽车送到其他军营。日本士兵逼着她们穿上和服,或者只穿一件日军军装。平时她们不能出门,一日三餐后勤兵送到屋里,就连外出上厕所也有士兵跟踪。不管语言通不通,只要士兵进来,她们就必须起身,弯腰鞠躬,接着脱衣解扣,慢一点都会招来打骂。

不久,最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在军营里呆了两个多月的韦绍兰的例假一直没有来,她怀疑自己怀上了日本士兵的孩子。

这段地狱般的日子持续了3个月。一个凌晨,装作肚子疼要大便的韦绍兰带着女儿逃出了军营,朝着日出的方向跑了两天才回到家里。丈夫罗讵贤正在吃饭,看见妻子,他愣了一下,对妻子说,“快吃饭吧。”

此时,跑得双脚血肉模糊的韦绍兰才哭出声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放下手中饭碗的罗讵贤也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她说,不怪你,因为你是被抓走的,现在回来了就好。

几个月后,和她共患难的女儿病死了。再过了几个月,韦绍兰生下了罗善学。虽然心里同情妻子的遭遇,但罗讵贤看着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听着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他感到了羞辱和仇恨。

痛得我使劲地喊,他们就煽我嘴巴,不让我出声,一直捱到他们倦了才停下来。如果有人叫喊,拖出来打,让我们像牛一样趴在地上,肚子下面放把刀,刀刃朝上。挨打的时候,我们四肢还必须用力撑着,要不然就会受伤。”林亚金回忆说。

“从那以后,每夜都有日本兵来找我,每次3至5人不等。往往是一个强奸,其他的在一边看,还笑。连我来月经时也不放过,只叫我洗一洗下身,擦干了他们来,弄得满身经血。有时候,为谁先谁后,他们还打起架来,有时候连吓得躲在角落里的我,也被他们跟着打伤了。过了两个月,我整个身体都浮肿了,阴道糜烂,尿呈红色发臭。”

在同为黎族的一个伪军中队长的帮忙下,林亚金提出家中母亲病危需要回家探望,自己也顺便看医生,日军准她回家。林亚金到家后,才发现父亲病情严重,不久就去世了。母亲见到女儿,一把抱住她哭着说:“你还活着啊。”

经过母亲几个月的调理,林亚金终于恢复了健康。而和她一起被抓到日军军营里的另外三个姐妹,直到日军投降才带着一身病回到老家,因为没有找到对症的药医治,痛苦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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