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相成,是潍坊市寒亭区高里镇桥西村人。当年日本从俺村要人,找的保长,我村去了俺三个,有我、陈福海爷俩,开始到一孔桥,吃饭后,上了潍坊大文庙,劳工分四路上了瓦罐车,到了青岛。在青岛换了日本服,当时纸房有个领头的想暴动,拍手为信号想和他们拼了,不知怎么让日本人知道了,没来得及拼,日本人用枪镇压,有站岗的。上了船,在船上吃、住,吃不饱,也没有水喝,水喝不足在船上不开船舱盖着蓬布,过着非人的生活。从那里一直到了日本,我记得路过朝鲜,路过东京大坂。到那后在铁矿干活,打铁石装铁。上班早上站队,站不好鬼子带工的就用小铁锤敲脚踝,带工的就象看劳改犯一样对待我们。吃不饱,吃野菜,没有衣服穿,生活的很不好。一天吃一二两的窝头。在那里有逃跑的,我没敢跑,抓回来就打,打得眼珠都出来了。冬天很冷,冰凌很长。想当年,我个子不高,但身体很结实,饿极了就偷吃的,爬楼偷面吃。(后面的内容是在日本破坏机器、设施等省略)
在日本干活早上六七点钟上班,晚上六七点钟下班,受非人的折磨。鬼子投降后,回家坐的是美国船。 我要求日本赔偿我的经济损失,以及在日本受的罪要求精神赔偿。 |